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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萱劳累的伸了懒腰,一夜未睡,真的好累。
她轻拍了拍手,起身准备离开,回去补觉,暗自欣喜着。
冷不防的,手被抓住了,床榻上的人似在喃喃自语着,“不要走——”流露出的哀伤和不舍任何人见了,都是不舍的离去的吧。
“算了,看你是个病人的份上,我再陪你一会。”
男子似乎听懂了她的话,微笑着,眉头不再紧皱。
“表哥——”
“表哥,你在哪额,你怎么了?”远处,传来少女的焦急的声音。
唐雪儿刚在花园赏花,品尝着糕点,突然间听说表哥受了伤,匆匆赶来,焦急的寻找着心心念念的身影。
黎萱还没有反应过来,女子大力的冲进了房间,看到床上躺着的身影,用力的摇晃着。
“表哥,表哥,你怎么了?呜呜呜……表哥,你死了,我可怎么办啊?”
男子因为被大力的摇晃,再次皱起了眉头,黎萱实在看不下去了。
“别摇了,他还没死。再用力晃,淤血过多,可能就一命呜呼了。”
黎萱站在一侧,把位置空了出来,好整以暇的看着,这个不知从哪冒出来的丫头。
这时,唐雪儿似乎才注意到,旁边还有一个人,一见她和自己的表哥待在一起,瞬间,怒火就上来了。
“你是什么人?说,是不是你害他成这样的?”口气没有丝毫的客气。
黎萱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翻了翻白眼,不去看她。
“若是我害了他,又怎么会用衣裳给他包扎呢?”
女子顺着黎萱的视线望去,表哥的手臂上,果真缠着黎萱的衣裳,惊愕之情溢于言表。
平日,表哥可是最讨厌别人碰他的呀,这个该死的女人,到底和表哥做了什么?要是和她争,她一定要她好看,咬了咬嘴唇,复杂的表情对面的人儿尽收眼底。
“若是,你觉得我害了他,那我何不再害一次?”说罢,玩味的偷偷一笑,就要去解楚棣手臂上缠着的衣裳。
“你等等,”女子惊呼着,她是疯了吗?这个时候,解开缠着的布带,是会血流不止的呀——到时候,表哥无药可救,自己可就一个人孤苦伶仃了。
语气不禁缓和了下来,“好,我知道,你不是伤他的人,那,你可以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吗?”
“我凭什么要告诉你,本小姐不高兴了。”
黎萱傲娇的撇了头,不去看她,以为自己是好欺负的吗?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她是不懂这些大小姐,可她有自己的性格。
“你,你——”
气愤的说不出话来,“大夫来了——”
管家的出现打破了这一份尴尬,“好,快给表哥看看吧。”女子似乎瞬间忘记了不快,仿佛,在她的心里,她的心心念念的人比一切都珍贵和重要。
黎萱让了路。
“没什么大碍,还好止血及时,再开几副药,内外调理,过几日,便可行动自如。”
古时的中药真是见效快啊,真是圣贤辈出,黎萱不禁暗自感叹。
“好,有劳大夫了。”
“姑娘严重了。”
几次来回,大夫背上医箱,起身离去。
这大家的寻医问诊,果真不同寻常,倍感有面子,人人对你尊敬有加,大夫在门外咧着嘴。
“既然没什么事了,本姑娘就先走了。”似是自言自语,又似是说给两人听的。
“你走吧,这里不欢迎你。”
黎萱也不再说什么,潇洒离去。
“皇上,近日探听得到黎姑娘消息,说是——”
侍卫犹豫着,不知如何开口。
《首发I(
“但说无妨。”
“是。”侍卫恭敬的抱拳。
“据可靠消息,黎姑娘最近消失不见,是由于掉落悬崖底部,最后一次见她——是在楚公子家门口。”
皇上缓缓的握紧了拳头,朕整日国务繁忙,她竟惹是生非。
看着皇上似是阴雨连绵的表情,侍卫暗叫不好。想必这次,黎萱姑娘是难逃惩处了。
这姑娘平日对下属客客气气,毫不矫揉造作,不论皇上定了什么处分,自己定会为她求情。暗自思忖着,便听到威慑的声音传来,“下去吧。”
“是。”
王富贵在一旁干着急,这个死丫头,又惹出了什么事?这回可怎么收场?唉,怎么就不能让人省点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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