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是人家的家事,风波恶作为一个外人,也不好多做评论。
想了想,他只得劝慰道:“额,正淳兄,这结亲之事,也是件好事嘛,况且你身为镇南王府世子,三妻四妾也是寻常。不必如此纠结。”
哪知段正淳却是摇头,闷了一口酒,再次叹道:“风兄可知,段某这次要结亲的是何人”
风波恶闻言,不由翻了个白眼,他哪里知道段正淳要和谁结婚,段正淳要是不说,他连对方要结婚都不知道呢。
段正淳似乎也看见了白眼,持杯的手微微一顿,颇有几分尴尬,好一会儿才道:“风兄不知,我那父王,给我谈的亲事确是与摆夷一族有关。”
“摆夷正淳兄要娶摆夷女子”
风波恶略略有些惊讶。
当然他不是因为段正淳娶摆夷女子而惊讶,只是因为原著中他的老婆刀白凤不正是摆夷女子么转来转去,这两夫妻还是要搞到一起去啊。
看到风波恶惊讶,段正淳再度苦笑道:“风兄也想不到吧,摆夷女子向来贞烈,不许夫家再娶妻妾的,且不论那姑娘相貌如何,只要是过了门,只怕一切都不是随段某之所想了。”
说着,段正淳再度饮尽一杯酒,继而道:“摆夷又是大族,我父要我娶那名女子,也是为了大理,那女子过了们,我自然是不敢轻慢的,风兄,你说这门亲事对我可还是好事”
看摸样,段正淳对于这件婚事是十分不愿的。
风波恶想了想,对段正淳却是多了几分鄙视,原著你还不是娶了人家,现在那么拒绝,只怕也是因为还没见过人家罢了,原著之中刀白凤可是绝世大美人之一。
原著曾写到,刀白凤虽然人至中年,但依旧是姿容貌美,芳华不减。素手纤纤,晶莹如玉。
而刀白凤可没有逍遥派那般驻颜的功夫,可见美人如玉,当是如此。
只怕原著段正淳也是见了人家美貌,才同意了这门亲事。
所以,风波恶对于现在在此自怨自艾的段正淳自然多了一丝鄙视。
“咳,正淳兄所言,也有些道理,所谓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嘛,正淳兄所想,也不无道理。”风波恶自然不会说你要娶的女人长得很漂亮,你再考虑考虑这样的话,这小子只会祸害女人,他既然不想娶,风波恶也不会阻止,这可是大功德一件啊。
段正淳不娶刀白凤,天龙世界又少了多少怨气,就连还未出世的段誉也不用再考虑叫谁做爹了。
段正淳听了风波恶的话,眼睛一亮,好一会儿,才是十分认同的朗声道:“风兄此言甚是甚是啊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此句甚妙甚妙,想不到风兄也是同道中人,就此一句,当浮一大白”
说着,段正淳又是一杯下肚,对风波恶抄袭的这句诗简直是认同至极,只把风波恶当成了知己。
风波恶闻言,有些无语。
心道谁跟你是知己,没错,我对你泡妹子的手段是有些羡慕,但是人品就算了,我可不想造孽,弄得自己的老婆给戴绿帽。
心里虽然那么想,但是风波恶表面还是十分受宠若惊的,直道:“岂敢岂敢,此句也是在下偶遇一名域外吟游诗人所听,不通文墨,可是做不出这等句子,正淳兄见笑了。”
段正淳要是知道风波恶所想,故意会一指把他点死在这里。
不过他毕竟不会读心术,因此还颇为遗憾,似乎风波恶不是哪句诗的作者让他很是可惜。
“无妨,风兄既能记下此句,也是你我有缘嘛,来来来,你我共饮此杯。”
却是再度邀杯。
风波恶推脱不得,只得陪他喝酒。
不过风波恶看他这幅模样,却是生出了几点恶趣味,放下酒杯,神神秘秘的说道:“正淳兄真不想娶那摆夷女子”
段正淳本来对风波恶的举动还有些疑惑,听此一话,眼珠子再次一亮,道:“风兄可有办法”
风波恶仿似成竹在胸的点了点头。
见此,段正淳还是有些疑惑,他父王的决定可没谁能够动摇。
“风兄可否与我说说。”说着,许是觉得就这样让风波恶说了,有些不太诚恳,不由再次道:“当我欠你一个人情。”
说完,一脸期盼的看着风波恶。
风波恶见此,心里嘿嘿一笑,暗道,这可是你自己要做的,倒时候后悔可就怪不得我了。
顿了顿,才神秘道:“不知正淳兄可知你哪位族兄还未婚配的”
“这”段正淳不知风波恶为何有此问,有些迟疑,毕竟这算是在背后编排自家族兄了,多少有些不敬的意思,要是被人听了去,很是麻烦的。
“正淳兄莫不是不想解决此时了”
风波恶见此,哪里不知道段正淳的心思,沉声道。
段正淳闻言,好一会儿,才咬咬牙道:“我家大兄早早婚配,且族中大多兄长都是已经婚配了的,也只有段某性子较为随意,还没婚配。”
大理算是皇室,自然许多世家要与他们族中子弟联姻,这并不奇怪,倒是像段正淳这样还没成亲的,才真是少见,这其中他自己风流惯了,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也是镇南王平日对段正明比较上心,对他这个老二不怎么管束的缘故。
也就是因为这次摆夷族族长找上门来,他才会被摆到台面上。
“正淳兄,真的没别人了”风波恶脸色有些古怪,这段家不会就他一个人没有结婚吧
段正淳多少有些尴尬,毕竟出声皇族,这么大年纪还没成亲确实有些不好说,不过他见风波恶这般模样,似乎有没有族中兄弟还没成亲很是重要,于是便认真想了起来。
“啊,倒还真是有。”段正淳想了好一会儿,眼睛一亮。
风波恶精神一提。
谁知段正淳随即又有些萎靡,喏喏道:“只不过这人身份不简单,要是风兄想在这位族兄身上做文章,只怕也不太好,风兄不知能不能在助我想想别的办法。”
段正淳模样看上去有些为难,似乎这位不能够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