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狼城,原本归属合欢宗,后来被妖魔控制,由于不是很重要的城市而妖魔实力强大,所以一直没收服。妖魔攻打的时候会杀死修士,但是占领后只要不反抗一般不会杀,而是圈起来,在残酷的统治下生存。妖魔攻占一个地方后就会找些人统治那个地方,这些人有的是被控制的,有的则是归顺的,归顺的往往下了禁制,或者服用某种丹药。他们要做的事就是不断的虐待城里的人,而根据虐待的程度给予奖励,通常是提升修为和法宝之类。这些人不知道拿了这些东西的他们已经失去本心。有的地方妖魔多了,或者怨气多了就会诞生魔王,这魔王跟怨灵魔王之类不一样,是比怨灵魔王之类低级的魔王。天狼城,就诞生了魔王,取名天狼魔王。
“媚娘已经在合欢宗立足了,我要赶快和她会合。”陈嫌变回自己的样子,在树林中赶路。“小页这伤什么时候好?”
“等伤口里的法则残留消失了就能好。”小页说。
“这要多久啊,话说这隐形剑这么厉害竟然还不是仙器。”
“当然啦,不过低级的仙器也未必有隐形剑强,这隐形剑是为了杀人于无形为目的,大量的法阵都是隐藏或者隐形功能,还有就是空间跳跃功能,其它的功能都放弃了。所以它是一件杀人工具。为了更好杀人里面还有一丝大切割术。所以被它伤到难以愈合,除非残留的法则消散,或者使用法则消除。”
“郁闷啊,我的灵力都用来消磨法则残留和止住血,我现在跟普通人差不多了。这段时间恐怕不能跟丹丹联系了。”
“得了便宜还卖乖。”
“嘻嘻,不就得了几件法宝嘛,还有那十五个傀儡,可惜有五个被我打得无法修复了,哈哈。”陈嫌一笑伤口差点爆开。
“还不止呢。你还可以领悟里面的那丝大切割术。”
“那有什么一个法术而已。”
“这可是三千大道之一,虽然只是残缺,比起火凤凰的火系法则还残缺,但是正因为这样你才能够很快就领悟,从而转化为实力。”
“哦也就是我可以马上领悟这法则残片。”
“还有那天火呢!”
陈嫌心中的郁闷顿时消失,心神一分为三,一份在混沌金页领悟大切割术,一份在伤口处抵抗并领悟残留大切割术,一份留意外面。
“笃笃笃笃。”一阵马蹄声响起,陈嫌皱起眉头,又一队人马,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这些人马都走得有点急,应该是发生什么事了。
“停下,戒备。”前头护卫大喊,其余人都拔剑戒备。
“阁下挡着我们是什么意思。”护卫头领问。
“没什么?这几天见到很多像你们那样匆匆赶路的人,感觉奇怪,问问情况而已。”拦路的是陈嫌,这些人都是凡人,带头的是先天武者。三辆马车,陈嫌的神识可以知道这是一家人,恐怕是躲避什么去了。
“发生什么事了?”一位中年胖子从第一辆马车走出来。
“老爷,这人挡住我们的路,说是问情况。”护卫头领说。
“这位兄弟,在下贾双仁,带着家眷是要去投靠亲戚的。”贾双仁看陈嫌也不像坏人。
“是发生什么事了吗?”陈嫌问。
“是的,妖魔就要攻打陵城了,我们都怕受牵连所以先离开了。”贾双仁说。
“妖魔攻打陵城?我离开的时候还好好的,现在就攻打吗?”陈嫌问。
“此地不宜久留,兄弟不如上我的马车再说。”贾双仁说。
“老爷,让陌生人上车不妥啊。”护卫头领说。
“没事,我有分寸。”
“那好吧。”陈嫌在护卫们紧张下,慢步走进马车。车里还有位夫人。
“不知兄弟怎么称呼?”
“在下陈嫌。”
“陈兄弟,你一个人在这走动,很危险啊,不管是妖魔还是妖兽都是很厉害的。”
“这个不用担心,还是说说陵城发生什么是了,我才从那里出来不久。”
“哦,那就怪不得,这事也就从三天前说起。三天前陵城外发生强大的打斗,那些打探消息的修士回来都心有余悸,说是元婴期的战斗。然后很快合欢宗的人就大批来到,仿佛是在找什么。这都不要紧,最要紧的是有一大队妖魔从天狼城出发,按照方向就是陵城,而且很巧合发生大战的地方妖魔频频出现妖魔,很多人都想那场战斗是不是跟妖魔有关。不管怎么样,妖魔来势汹汹,我们这些凡人只有暂时躲避。”
陈嫌想,我跟面具怪打斗跟妖魔有什么关系啊,除非面具怪是妖魔那边的,但是刁斯说是魔炼宗的。而且妖魔这是做什么呢?想攻下陵城?
“谢谢贾兄的消息,我先走了。”陈嫌得到消息就要告辞。
“陈兄是要去哪儿,要是顺路可以坐我的马车。”
“我是要去合欢城。”陈嫌说。
“哦?合欢城离这里很远啊,要是走路恐怕不容易,我要去荆棘城,顺路,而且荆棘城有传送阵,可以传送到合欢城。”贾双仁说。
“传送阵?要是这样就可以省下不少时间了。”
就这样陈嫌跟坐上了马车,这马车宽大,三人并不挤,后面的马车是贾双仁的儿女。队伍行走的路线不是直的,多次转方向,这是要避开妖兽和一些危险的地方,也许还会遇到一些,但是护卫足以应对。
“嗯?”陈嫌望着东北方向乌云,那乌云不是一般的乌云,而是由怨气形成的。
“那个地方就是天狼城,看到都觉得恐怖,我们这路线是许多前辈的经验所成,他们也没想到天狼城会变成这样,这路线最靠近天狼城的就是这段路,过了这段就很快到达荆棘城了。加快速度。”贾双仁解释道。
“沙沙。”前面草丛有动静“谁”护卫们警惕道,队伍停了下来。草丛里躺着人,奄奄一息,看样子像是修士。
贾双仁脸色大变。“赶快走。”
“拦住他们。”三道人影在天空略过拦住车队。
“冲过去,这里是边沿他们不敢出去。”贾双仁喊道。
“风刃”“呼呼呼”前面修士发出数十道风刃,护卫能躲的躲,不能躲的用真气扛,部分修为低的被风刃割伤,马车里一阵尖叫,马车很结实风刃划出长长痕迹但不能毁掉马车。尽管如此,车队还是继续前进。
“嗖”一把飞剑刺向最前面的马车,攻击的不是马车而是拉车的马,一旦前面的马车停下,后面的肯定也要停下。
护卫长从马上跃起,内力鼓荡,手上剑一划。“叮”飞剑挑飞护卫长在地上打了个滚。
“我顶着,你们先走。”护卫长喊道。
“继续前进,你若能回来我赏你千金。”贾双仁喊道。
一名修士追上去,“啊”脸露痛苦,抱头大喊。
“超出范围了,赶快回来。”说话的是名筑基修士。果然那修士挪了一些距离就不再痛苦了。
三名修士,一名是筑基修士,两名是练气修士。
“你怎么也下来了。”护卫长问。
“闲着无聊就下来了。”陈嫌说。
护卫眉头皱起,“这可不是闹着玩。”
“你为什么自己要留下来呢?”陈嫌问。
“这是我的责任。”护卫长坚决的说。
“呵呵。”
“真晦气,竟然让大鱼跑了,这两人一定要留下。”筑基修士说。“布阵。”
三人各抛出三支旗子,旗子融入空中,这是低级困阵。
“你们跑不了了,乖乖的跟我们回去,这样还舒服一些。”筑基修士说。
“哼,跟你们去那鬼地方,变成人不人鬼不鬼,我宁愿死。”护卫长说。
“我不觉得你能留下我们。”陈嫌说。
“那就没办法了。”筑基修士一指,中品灵器出手,飞向陈嫌,护卫长筑基修士已经看出是先天武者,不足为患,就是陈嫌看不透。
陈嫌手一抓,中品灵器抓在手上。陈嫌的伤口已经开始愈合了,没多久就能恢复过来。更何况对付这些人根本不需使用灵力。
“你..”筑基修士大惊,马上知道踢到铁板了,陈嫌已经近身,拳头打下。筑基修士身上灵甲发出光芒,可是光芒并没有任何作用。
“啊”筑基修士被打得头晕目眩。其余两名练气修士想帮忙,可是他们的法器根本没用,陈嫌给每人一拳。
“饶命啊大侠饶命啊。”三名修士跪下求饶,自己布下了法阵,现在想跑都跑不了。
“放过你们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你们要乖乖回答问题。”
“我们一定会如实回答的。”
“你们是天狼城的修士?”陈嫌问
“是的我们都是天狼城的修士。”
“你们捉人是为了什么?”陈嫌问
“我们修士在天狼城都会被安排一些任务,完成了就有奖励,完不成就要受罚,我们也不想做这些,可是被下了禁制,不能离开这里,更加不能反抗。”筑基修士说。
“是妖魔给你们下的禁制吗?”
“不是的,是我们头领。妖魔控制一些头领,然后头领控制我们,我们是被逼的,前辈放过我们吧。”筑基修士不断磕头,其它两名练气修士也跟着磕头。
“这么熟练的动作平时没少做吧。”陈嫌看着这三人,哪里还有修真者该有的傲骨。
“前辈明察,头领经常都惩罚我们,求饶还好,也许还能少受点苦,那些不求饶的绝对没好果子吃。”筑基修士说的泪都流出来了。
“你们还没跟我说捉人是为了什么?”看着这三人陈嫌火了。
“前辈息怒,我们只是负责把城外的人捉回去,然后会有人把他们控制起来,那些人有的从此消失,有的出来了,不过都成为我们的一份子。每月妖魔都会给些名额,要是不够的话头领会被罚,然后头领就会找我们出气。”筑基修士说。
“就没有逃跑或者反抗的吗?”
“有,但是都死了。”
“城里的实力如何?”
“城里最强的是天狼魔王,头领都是金丹期的大约有三十人,还有些小头领大部分都是筑基期,其它的就是练气期,最多的就是凡人。”
“这么少?你不要骗我。”
“没有啊,我说的都是实话,还有的就是妖魔,但是妖魔都藏起来根本不知道有多少,有多强。偶尔见到妖魔我们都不敢得罪。”
“那个修士呢?”陈嫌指着倒地修士。
“那是我们这次的任务,我们要把他带回去,他是从里面偷跑出来的,原本以为我们可以应付得来。糟了,要是我们迟迟不回领头说不定会过来查看。”筑基修士突然想到。
“你们头领是金丹期吗?”
“是的。”
“那没什么。”陈嫌已经感觉到伤口愈合了,金丹期陈嫌还真没怕过谁。
陈嫌拿出一颗丹药,塞进那个倒地的修士口里。
没多久修士醒了。“这是哪?”然后就要逃跑,“砰”撞在了法阵上,脸露死灰。“没想到还是落在你们手里。”嘴角流出了鲜血。
“他想自杀。”
“别这么快死,我跟他们不是一伙的,好不容易才救了你,你却是自杀。”陈嫌知道修士没那么容易死,要舌头也要血流光了才死。
“你们不是一伙的?”修士含糊的说。
“当然是我把你救了,救你是想问问你情况。验证一下他们说的有没有虚假。”陈嫌说。
修士瘫倒在地,泪流满脸,满口鲜血,还念念有词,“我真的得救了吗?”
“你再不止血,恐怕就没命了。”陈嫌提醒道。
“没事,这点痛苦不算什么,死也比在那里好。”修士说。
“能说说情况吗?”陈嫌递给一颗丹药。
修士吃后回忆道。“妖魔攻进了天狼城,死了很多人,没死的都被关到监狱里。不断的受折磨,就是不让我们死。...”
原来天狼城还关闭了许多修士,和一些普通人,这些人每天都会受到折磨,有的死去,有的投靠,有的还死死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