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老头和一对夫妻上前来,老头便是平安候与泰山王,夫妻中的妇女长的有些五大三粗,不仅如此气场也强将身边的老公压的有些焉。
小侯爷打量了四人在小王子身上停留了一点时间,即而目不转睛的看着袁小姐,眼神包柔了几份感情:一丝愧疚,一丝后悔,一丝不舍,一点依然存在的爱意。
人长的帅又有才华,眼神更是会说话,就连小王子都有些心痒瘫软了,特别是那近六秒的直视,虽然感到了对方眼神里色意,却不讨厌,因为色的有层次有境界,那是对美好事物欣赏,喜爱又不能得到所叹息的色。
小侯爷的老婆一把抓住他的头发一拉。
悍妇怒道:“这两个小贱人你看够了没。”
小王子问道:“小贱人骂谁?”
悍妇立马道:“小贱人骂你……………!”
悍妇察觉吃亏道:“来人先把这个小****砍成肉泥喂狗。”
一群家丁拔出刀来,靠山王喝止道:“慢着。”
家丁纷纷退下,靠山王问道:“敢问姑娘是何身份,要管我们家事。”
想知道跟我来,一处无人之地。
小王子在这种情况依然不肯明着表露身份,将衣袖卷起露出整条洁白修长的手臂,大臂上纹了特殊花案,母亲说过遇见危难可以手臂花纹示警。
靠山王颤抖身体道:“是雄大哥的女儿,属下参见睿宁郡主。”
小王子急忙道:“哼……等会出去别暴露我的身份。”
“是…”
这靠山王可是当年征战杀场挣来的,更与雄王同军过非常仰慕。随后靠山王与亲家小声耳语,平安候大惊。虽然他们现在是太后的人,但是分量还是不足招惹雄亲王。
小王子可不给对方台阶下,为了女性的权益与尊严道:“小侯爷今天你可要给个说法。”
悍妇却怒道:“你们这下等贱民还想要说法,不打死你们就算你们幸运了。”
小侯爷晋恒低声下气道:“你就少说两句行不行。”
悍妇高举手掌道:“太给你脸了,平日外在风流我帮你擦屁股,今天闹成这样看回去不好好收拾你。”
平安候和靠山王两个长辈都不说话,对这个泼辣媳妇和女儿都很畏惧,只能默默看事情发展。
小王子怒道:“你个泼妇闭嘴,我问的是你丈夫不是你。”
悍妇见人马调动不了,斗嘴又非对手,只能冷哼道:“晋恒你可要好好处理。”
晋恒看着袁小姐叹气道:“叶妹对不起,那日是我恼羞成怒后,失去理智后才会犯下错,我们是没有结果的,彼此放手吧。”
袁小姐摇头道:“晋哥这些天我也想清楚,我已经不恨你了,我也有错,但是我想问一句你真的爱过我嘛!”
晋恒真心说道:“爱过,所以才会犯了糊涂,以前我也风流很多女子,但是知道我身份后都是投怀送抱,只是想一夕富贵,唯独你不同与你有了爱情,你是我的初恋。”
听到这里所有人都觉得狗血,有妻子还偷吃那么多次的男人竟然说出初恋。
袁小姐点头道:“晋恒我信你说的,所以我才会义无反顾的与你交往,别人只看到你表面风光,是俊俏才子又与王爷联姻,我却看到你的心中苦与放纵自己的落魄。”
晋恒看了看,正在咬牙切齿的悍妇妻子道:“快走,走的越远越好。”
他清楚与他有染的女子都没有好下场,何况是一场真爱,虽然这场爱情不长,便要以悲剧收场,但是他还是想弥补错误,护住爱人的性命。
袁小姐摇头忍住泪水道:“不,晋恒我哪里都不去,我会以另一种形式陪着你。”
说完竟向远处墙头撞去,风鸿涛与钟离元极速救援,可是被小王子拉住。
“不要啊”晋恒大喊飞奔而去,将悍妻抛下。
“嘭”的一声晋恒被撞的吐出白口水,顾不得疼痛靠着墙壁,紧紧搂住袁小姐,检查她是否受伤。
袁小姐也紧紧抱住对方哭出来道:“晋恒………”
晋恒擦去袁小姐泪水道:“别哭,我想清楚了,等我一下,我要给你结果。”
晋恒终于丢开三年来的软弱,恢复以前傲骨才子的气质,来到人群中跪下却向天道:“老天我晋恒罪孽深重,对不起叶儿,更对不起那些间接被我害死的姑娘,不求老天原谅但求能以今生赎罪。”
晋恒小宇宙爆发,平安候却是内心高兴,自己的儿子又回来了,等同绑架的婚姻一步步,让自己儿子变成烂人,等到后悔已经晚了,原来最大的利益是自己孩子健康的为人一世。
靠山王后来也感觉女儿,似乎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却也一直过得很苦,丈夫冷漠不说,自己还得像防贼一样盯着。
晋恒站起身冷冷看到妻子说:“你用手段强嫁给我,这三年并无半点感情,我要休了你。”
悍妇怒道:“你凭什么休了我,忘恩负义的东西,别忘了是谁帮助平安候府走出经济困境。”
晋恒回到:“说到这话晋恒真心感激你,钱财我们已也还清,恩情也会铭记在心,可是你将帮助的恩情捆绑了你的私欲,强迫我娶你,变味的恩情还算恩情嘛。”
悍妇无言以对,当初为了嫁给帅气的大才子,利用别人的困难达到了自己的目的。
但是悍妇依然做垂死挣扎道:“就算如此,你也是你明媒正娶的正房夫人,并没犯七出之条。”
晋袁正气道:“好,那我就定你三大罪”
“罪一者:******罪,与下人厮混服用避孕水银,是那几个下人,水银在那里买得不用我言明了吧。”
“哇…还是几个,这帽子太绿了”大家纷纷惊恐八卦
“水银麝香这些东西用多了没孩子生的,这女的真狠不准晋侯爷纳妾,自己要弄的别人断子绝孙。”
罪名一说出,加上那么多属下的流言蜚语,让悍妇急出眼水。
晋恒继续道:“罪二:意图谋害亲夫放纵无度,我身为侯府管事,白日要操劳晚上需要休息,你除了月例七日,其余天数,夜夜强迫我与你***若我不从你便使用催情药品,挖空丈夫身体与慢性谋杀有何区别”
“哇想不到,她跟几个下人**还不满足,还夜夜强迫小侯爷。”
“都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她才二十五六就跟狮子大象一样了,日后小侯爷不得被抽干而亡”
“就是…就是…。”
悍妇不服道:“我也样做也是为了让你没有精力去偷吃,我总不能一直把那些狐狸精弄死吧。”
晋恒大声道:“好,你说的没错,也正是接下来最重的一条罪,偷吃是我对不起你,但是杀人更是天地不容的罪过。”
“听好了”晋恒进逼道:“罪名三:嫉妒心扭曲,草芥人命。生为侯府正房夫人,靠山王府郡主,不行仁慈不重母德,反生杀虐之心。本夫与那个侍女走的亲近些你便下手加害,轻则打出伤来赶出府去卖给妓院,重则百仗命丧暴尸荒野。若为夫出去置办有亲近者,你更是暗中买凶杀人,若非事情早早闹大,叶儿已遭你毒手。”
悍妇彻底败阵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晋恒又向父亲跪下道:“父亲大人,孩儿不孝,要你父亲辞别了,家中担子就交托弟弟身上了。”
侯爷冷哼一声道:“回府。”
他知道天下虽然大,但是骨肉便是骨肉,到了哪里都是父子,况且他当年引以为豪的扬州第一才子终于回来了,而他与靠山王也不会因此决裂,日后见面尴尬点而已。
场面瞬间少了一半人,晋恒走向袁小姐道:“叶儿,我们离开扬州。”
袁小姐小鸟依人点了点头,风鸿涛三人为了避免节外生枝,也快速离开,五人到了城门在。
久久沉浸在伤痛的悍妇说了句:“爹…”
靠山王冷哼道:“还不快起来回来。要在这里多丢会人嘛!”
悍妇后来出了家,经过这段经历也幡然醒悟,成了江湖人人敬重的灵心师太,还数次救了晋袁两人的性命这是后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