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两个月过去了,这两个月内,不论柰果沟还是千霞洞,实力都得到增强,但奇怪的是,莫闲的柰果沟杀掉了黄梅山的使者,虽然莫闲已下禁言令,但风风雨雨总有些不好言论传了出去,奇怪的是,黄梅山没有一点动静。
莫闲吃不透黄梅山的意思,干脆不想,他又沉神于体内那款太阴镜中,太阴镜也是奇怪,时刻在吸纳太阳的光辉,却吐出了太阴月华,若是能彻底把握太阴镜,又何惧那黄梅山。
莫闲和千霞做作一路,路途绕了一些,顺便到坤阴山一趟,坤阴仙子还是那付样子,一付冷冰冰的样子,但她看了一眼莫闲,有点皱眉,莫闲这两个月来,给她的感觉似乎气质发生一种转变,在什么地方,说不上。
“梅园,是个洞窟群,在梅山中心偏南的方向,因山中有一块占地十数里的盘地,中间是一片梅林,各色梅一年四季开不尽,而洞窟群偏偏分布在四周山上,令人奇怪的是,洞窟相连,构成一个庞大的洞窟系统,洞内宛若迷宫一样。”千霞介绍到。
“我明白了,这就是梅园的由来,我还以为梅园是一个私家园林,梅园主人品性高雅。”莫闲终于明白了梅园是怎么一回事。
“什么私家园林?”千霞问到,
糟糕,说漏嘴了,莫闲眼睛一转,说:“就是我们在洞天之中所见,那一大片宫殿。”
“原来这就是私家园林。”千霞一下子想起太阴洞天内的景象:“怎么会有那么大的人造的建筑,现在的修行界看来不如以前。”
坤阴没有说话,对他们谈话还是上心了,脑子里留下了私家园林一词,并不知道,被莫闲领入沟中。
三人御风而行,了一天时间,才到了黄梅山,而莫闲的柰果沟到黄梅山,不过二千里,但御风而行,他们的速度并不快,莫闲不着急,他们身后跟着六个小妖,驾着黑风,一家两个小妖,挑着礼品,莫闲这边是两坛酒,千霞那边比较轻,是她炼制的紫云丹,而坤阴那里,两个小妖担着坤阴铁,一种坤阴山的特产。他不动声色将速度控制好,两个人并没有看出不妥的地方。
在天空之中,莫闲看到正如千霞所说,山势如像一个大锅,梅盛开,妖异得不像梅,粉灿灿香风达到数十里外,在一处高大洞窟口,开了一扇平地,许多妖物进进出出。
身在空中,刚想落下去,有小妖升空,问到:“是哪路妖王大驾光临?”
莫闲身后小妖喊道:“金刚山柰果沟莫闲大王!”
与此同时,那两家小妖也喊道:“坤阴山坤阴仙子(妙枫山千霞洞千霞大王)驾到!”
小妖一听,立刻高声喊道:“坤阴山坤阴仙子、妙枫山千霞大王、金刚山的莫闲大王驾到!”
地面上的小妖一齐昂头,莫闲三人落地,身后小妖自由梅园的小妖领着,到贺礼处登记,莫闲三人由另一组小妖领着,进入洞中,洞中很大,足有数百亩,有些地方垂下钟乳石,形成柱子,在明珠照射下,一切亮如白昼,在其中,分为三个挡次,摆着案几和椅子,最里面的也是地势最高的,只有聊聊三案,显然一人一案,上面摆着瓜果佳肴,其中一席之上已经有人,莫闲见到他,眼睛一沉,居然是暗血凶牛,一个人在那里独饮,还有二个位置上没有人。
下面两侧也是单人案席,人还没有坐满,其中就有金刚大王,还有毒敌山的银角大王和幻波潭的骖无畏,看到莫闲进来,金刚大王眼睛一亮,站了起来:“莫兄,这边坐!”
骖无畏脸色阴沉,盯着莫闲,而银角大王也看着莫闲,莫闲哈哈一笑,走了过去,他身边的千霞与坤阴也发现了熟人,坤阴正准备入座,小妖拦住了:“您请,你的座位在那里!”
小妖手指处,莫闲看到是指的最上面的座位,心中恍然,看来上一层,是化神修士所坐,坤阴微微一皱眉,看了小妖一眼,还是上去坐下。
莫闲坐下,听到金刚大王说道:“贤弟,你这十二年到什么地方去了?”
“有几个朋友比较远,找他们耍子去了。”莫闲随口说到,他陷入太阴镜的事,还是不说为好,同时放眼观察第三层,第三层坐席在主席的对面,已有人入座,莫闲看得出,那些妖王都是金丹及以下的,心中明白,这三层以大致是以修为来排,但也不是没有意外,比如毒敌山的银角大王身为妖丹修士,却坐在和莫闲一个档次,在他们的身后,还有一些席位,不惹人注意,在金刚大王身后,却是金刚山的二个猴妖,莫闲知道了,大概是随从所坐。
“可惜自从你搬山后,金刚山与柰果沟之间竖直了千寻石壁,两地阻隔,要不然,我们兄弟联手,把毒敌山和什么幻波潭给灭了,也不是什么难事。”金刚大王大笑,显然心情极好,他现在占据上风,当然心情极好。
银角大王哼了一声,骖无畏也狠狠盯着了金刚大王和莫闲,千霞却笑了:“大家谈这些干什么,我们来此,应梅园主人之邀,不知梅园主人将我们聚在一处有什么事?”
在别人家中,做事都顾及主人,对立双方在表面上放下心中对立,坐在一起,他们也很好奇,梅园主人召开万妖大会,想做什么?
千霞一语让气氛缓和下来,莫闲的随从回来了,在莫闲身后的案桌上坐了下来,虽然人没有来齐,但案桌上的瓜果还有酒水任他们取用,莫闲喝了一口酒,品味了一下,里面有少许的灵气,瓜果也一样,肉类等食物并不有上桌,客人们还没有到齐,莫闲反而喜欢这样,对于肉食,他不是不吃,关键是不知道是不是智慧生物的*。
莫闲的随从有一人在莫闲耳边说了一些话,莫闲一笑,来的时候,莫闲就告诉他们时刻留意,他对这种宴席有深深的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