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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祖皇帝北伐草原诸部落时,曾经被诸部落围困,当时有奇士撕纸为兵,冒充太祖突围,太祖才顺利回到京城。
这事听起来十分玄妙,实际上是障眼法之类的法术,而许多古老家族也会有一些稀奇的技法,秦勇就见过一个道士自称能从天上偷桃,然后用一根绳索甩到云间,果真在数九寒冬摘下数枚硕大的桃子。
那人那马一定用上了类似的东西,他杀了贾道人和那两个捕快,放走王大虎,后来也放走林保长。
他为什么这样做,只有一种可能,就是让他们把所看到的事情传播出去,迷惑众人,却没想到这两个人,一个担心兄弟们,一个吓破了胆,都没敢往外说,阴差阳错没有传出来。
秦勇哈哈大笑,希望让人看到的一定是假象,两匹马是假象,红衣络腮大汉是假象,那么还有什么是假象,还有什么是真象。
这和秦勇先前的判断一样,那天在义墓击败阎家的高手之后,秦勇就扒开过贾道人的墓,秦勇是捕头,他看过仵作的验尸,也参与过府里的培训,懂得一些验尸的知识。
这些腿骨紧致细密,牙齿磨耗的并不严重,并没出现牙齿颌面磨平头的迹象,头裂还没完全愈合,从这来看,这人的年龄不应该超过三十岁。
贾道人应该有近五十岁了,无论他如何养生都不会返老还童,而且他嗜茶如命,牙齿早就变城了暗红色。
这墓里埋葬的绝不是贾道人,如果说当时秦勇还一度怀疑有人换了墓里的尸体,现在终于明白,那个红衣络腮大汉才是真的贾道人。
欲盖弥障,许多东西秦勇迎刃而解,失踪了个真的假道人,多了个神秘的阎家高手,而关东七虎护送的恰恰是阎家的天玑刀,他们也就死于了非命。
看来这一切都和阎家的这名高手有关,可他为什么还滞留在新野不走,难道他并没有得到天玑刀,或者还有更重要的事。
这贾道人是阎家的后代,他这么多地方不躲,为什么偏偏躲在这里,难道他就在等天玑刀路过这里,他肯定知道天玑刀会到新野。
此时已至深秋,白云观被人扒得乱七八糟,几乎算上掘地三尺,那天白衣司的关天英等人来到这里也在找什么东西,还有四得公子项城,久在此地盘桓,又是为了什么?
秦勇对什么东西并不感兴趣,他害怕的是自己的身份,那天为了保护王大虎的家人,他不惜求助,那枚玉佩实际上暴露出了自己的身份。
他相信,不过几天,京城中就会有人知道他在这里,这如此严密的消息也会让更多的人知道,他要尽快离开这里。
天又渐渐暗了下来,秦勇并没有动,在白云观外似乎有几个人望向这里,这几个人锦衣长袍,最前面的却是一名十二三岁的女童。
其它人看见秦勇,拱手而立,态度极其恭敬,那名女童一个人却款款而来,她走起路来一摇一摆,努力装做十分有风韵的味道,可惜她身材还没发育,所以显得十分可笑。
秦勇并没有笑,此时此地,能来此的决非寻常人家,那女孩子望着秦勇,嘻笑起来,秦勇也只好陪上了笑脸。
脸上干笑了一阵,那女童好奇地问道:“你为什么笑得这么开心?”,秦勇道:“我看你笑的如此开心,只好陪你开心。”。
那女童笑道:“你错了,我笑不是开心,而是好奇。”,秦勇只好顺着她的话往下说:“有什么值得小姑娘你好奇的。”。
小姑娘拍掌道:“你真是个妙人,和你聊天很高兴,我好奇的是他们都说你是个大坏蛋,****未遂,杀人越货,都不敢来见你。”。
秦勇顿时无语,这个小女孩也太直接了吧。
他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那你家大人怎么敢让你来见我,不怕我。”,他做了砍头的手势,脸上露出狰狞的表情。
那小姑娘点了点头:“我怕,可他们说你长得很帅,新野的很多大姑娘小媳妇都很喜欢你,他们说你这个人很风流。”。
秦勇差点没一口鲜血喷出,这是什么评价,自己在新野这几年,胆小谨慎,可是除了田姑娘,连别人的手都摸过,这可真是坏了自己的名声。
秦勇相信这小姑娘并不真的是来告诉自己的长相和在人民群众中的评价,他不敢再纠缠下去,再纠缠下去,自己不知道自己会成什么样的人。
他只好直接问道:“小姑娘,你来这里到底为什么,你快说吧,我还有很多事要做,真的没时间和你闲扯。”。
那小姑娘撇了撇嘴:“和我这个大美女聊天你应该高兴才是,也许那天我高兴了,说不定会嫁给你的。”。
秦勇此时真后悔自己还留在这里,恐怕以后人家会怎么说,他叹了一口气,身体一纵,整个向白云观外跳去。
他刚跳起,从残垣断壁中一个黑影飞起,一把长剑如毒蛇一般直刺过来,但秦勇身形要快的多,那剑刺了个空。
但另一处却有人大喝一声,数十只暗器如飞蝗一般扑面而来,那一剑也再度刺是过来。
秦勇的身子在空中看似根本已经躲不开,他整个人却如一颗流星急坠下来,长袖一郑,把那些暗器卷向了剑客。
那剑客见前面的人突然不见了踪影,而暗器却扑面而来,吃了一惊,长剑急舞,只听噼噼啪啪的乱响,上面的暗器虽然当着了,小腿上却中了一记飞刀,两根透骨钉。
那使暗器的人双手急扬,又是数十枚暗器打了出去,却见迎面一个黑呼呼的东西扑了过来,他向左侧跳去,脸上却是一疼,被秦勇一掌扇在面门,门牙扇掉了两个。
这两人皆是十七八岁的少年,面目清秀,此时那使剑的少年腿部开始黑肿,又麻又痒,魂飞魄散,大喊道:“快拿解药来救救我,快一点,我要死了。”。
秦勇望向三人:“如果你们这些伎俩有用的话,我早就死几十次了,不管你们是谁,受谁指使,我念你们年轻发,都不会再追究,但下次如果再这样冒然出手,别人未必会手下容情。”。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