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且不去管那么多,张百仁缓缓迈步移动来到了墙壁前,看着那墙壁上的上古仙文,得到广成子传承之后,看的倒也不是特别流畅,磕磕巴巴也能看个八九不离十。
“番天印法”
最先映入眼帘的四个大字叫张百仁心中一动,猛地抖了抖精神,迅速的看下去,然后眼中满是亮光,随即越来越亮,叫张百仁心中狂喜无法抑制。
“哈哈哈妙哉妙哉所谓的番天印并不是有真的一枚印章,而是一种法诀的演化,一旦施展出来天翻地覆,乾坤颠倒威能无穷尽”张百仁浏览着墙壁上的仙文,整个墙壁有十分之六说的都是番天印法的讲解,各种法诀构架、观想、真气流导关窍讲解一清二楚。
张百仁虽然不是神童,但此时已经即将跨入阳神境界,将这些法诀记下来的本事还是有的。
广成子一生主要本事便是番天印,所有本事都在翻天印上,对于广成子来说一记番天印已经足矣。
在之后四分之三说的是一路剑法,即便以张百仁此时眼光来看,这套剑法也绝对是上上之选,玄妙无双,攻伐有力,乃真正的剑仙之道。
以张百仁的眼界来看,这剑法比之自己参悟的剑法更胜不知多少筹,看了这剑法后自己的蹩脚剑法该抛弃到二门后了。
不过诛仙四剑以剑意取胜,对于剑法的要求虽然有,但绝对没有那么高。
剩下的三块石板一片空白,看的张百仁眉头一皱,在石板的下方留下一方方方正正的印诀模样。
印诀下方有一行小字,张百仁蹲下身子去看,过了一会摸摸脑袋:“故弄玄虚。”
“想要观看最后三块石板,还需初步练成番天印法,然后以印诀激发石板上的文字,说的倒是悬乎,写小说呢”张百仁摇摇头,这最后三块石板保守如此严密,肯定有大秘密,若叫张百仁就此离去,张百仁绝对不甘心。
将轩辕剑塞入袖里乾坤内,张百仁苦笑着站在石板前:“修炼就修炼,也不知道要花费多少时间。”
张百仁周身百脉具通,一双眼睛里满是怪异之色,缓缓闭上眼睛。
番天印,并非传统法诀那般,此法诀虽然观想,但却不是一般的观想。
番天印,此印并非是大印的印,而是印诀的印。
修炼番天印,第一步便是观想。
寻常法诀观想都是在脑海里,这番天印却不一样,而是观想在印诀上。
却见张百仁左手掐了一个印诀,手指极度扭曲,看起来一板一眼仿佛是一个方方正正的大印一般。
将自己的拳头看作是大印,而手指周身的流动经脉、窍观想一枚枚符文、神祗,再将这些符文神祗勾连到一起,化作一个整体,便可形成特殊磁场,引动冥冥中的玄妙力量,使得这印诀觉有无匹伟力,可以改天换地,更改乾坤。
说来简单,观想之道最是艰难,想要修炼观想类法诀需要天赋的,走观想路子的人天生精神力就比正常人强大,然后在静定中观想出智慧之光,牵连勾画出符文关窍,如若观想能常驻,便算法诀登堂入室步入正轨。
若能将法诀以真气勾动,那边算做小成境界。
春阳道人当年修炼法诀,苦练九年才练成了一道神符。
而体内观想之道比之神符祭炼更要艰难不知道多少倍,若无恒心、智慧绝对难以掌控这无上法诀。
天下间修炼神符类修士仅次于修炼外丹的修士,修炼外丹的修士与行气的修士相比差不了多少。
张百仁手中掐了印诀,细细观想着手掌内窍穴,一道道玄妙莫测的符文。
过了一会张百仁一阵苦笑:难太难
不是一般的难,番天印修炼需要观想的法诀太多,张百仁刚刚得到修炼的法诀,尚未来得及揣摩参悟每一道符文、关窍的意义所在,就像是知其然不知所以然一般。
犹若做一道数学题,你单单死记硬背一道数学题目的答案是没用的,你要弄懂他,明白他的原理,以后遇到同样类型的题目才能触类旁通。
此时张百仁死记硬背了番天印的法诀,但其中关窍却根本就来不及琢磨。
他也没时间琢磨,这里可不是揣摩法诀的好地方。
好在张百仁精气神超乎寻常人,一身修为虽不说步入化境,但却是相当的厉害,照葫芦画瓢硬着来,也能坚持的下去。
“呼”
许久之后,张百仁轻轻出了一口长气,慢慢睁开眼睛,无奈的自袖里乾坤内拿出一株香火缓缓点燃,香火的味道似乎有助于人的心神安宁。
看着缓缓升空的青烟,张百仁忽然心中一动:“香火之力”
“不行不行这等法诀不可涉及到香火之力的调用,香火之力终究是外力,不可杂乱了我体内的印诀”张百仁连连摇头将这个想法挤出脑海“广成子的成名绝技,威力定然非同寻常,此事走不得捷径。”
张百仁苦笑,他想起了之前广成子说的吕洞宾与李白,广成子不愧是上古强者,卜算之道非同寻常,就连后世二人都能掐算到,想来广成子是将这法诀传承留给吕洞宾与李白的,却被自己无意中给截了胡。
“变数不知广成子若活着,会不会劈死我”张百仁摇摇头。
“后世没听人说李白与吕洞宾会印诀,此二人皆以剑术闻名天下,想来是番天印太难练,这两个家伙偷懒了,居然弃了印诀专修剑术”张百仁摇摇头,眼中满是感慨:“日后若遇见李白与吕洞宾,大不了我将印诀传下去就是了。”
说完后张百仁闭上眼睛继续参悟印诀。
广成子的印诀确实是难练,张百仁却不知道,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再次接近年关。
淮水水神看着下方的石洞,苦笑着摇摇头:“我这贤弟端的了得,没想到就连广成子的传承都被其得到了,运气令人羡慕的眼红,这小子在石洞里呆了几个月,该不会是被镇守神兽给害死了吧。”
淮水水神不紧不慢的坐在山中参悟水神符诏,他有的是时间,生怕张百仁自己一个人在这崆峒山弄出什么动静无法脱身,被十一家给截了胡。
“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淮水水神摇了摇头,不紧不慢的站起身,游览着周边景色。
石洞内
蜃比淮水水神还要着急,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石洞,坐卧难安的来回走动:“这小子怎么还不出来啊”
太原城
李府
李渊眉头皱起:“这小子会不会死了,怎么大半年了,没有听到这小子的分毫动静。”
“爹,会不会那小子逃出去了”李建成在一边道。
“不可能,城门把守严密,这小子如何混出去就算是混出去,外面也该有这小子的动静,可现在外面一点风声都没有,这小子就仿佛突然从世上消失了一般就怕这小子躲在太原城中的某一个角落里虎视眈眈等候雷霆一击,施展报复手段”李渊苦笑道。
“爹,这小子又不知道咱们在背后推手,我李家可没有直接插手,这小子没有证据岂敢乱动如今太原城内人心躁动,再继续严密封锁下去,只怕会惹得流言蜚语”李建成背负双手道。
“你的意思是”李渊一愣。
“放开封锁,叫那小子出去吧,只要这小子显露出踪迹,咱们有的是机会暗算他”李建成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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