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远处李江骤然一声怒吼,罗安那已经接触到茹月衣裳的右手骤然停了下来。
他忽然扭头朝李江看了过去,虽然茹月的话足够引起了他的注意,可李江似乎更令他在乎。
“我倒是忘了,你这个小杂碎还活着,你最好乖乖听话把我爹放了,否则你会看到这个小妞的衣服会被我一件一件的扒下来的”罗安一声狞笑道。
“好,我放了罗雍,你也得放了茹月”李江沉声道。
“好啊,没问题,你先把我爹放了”罗安冷笑一声道。
这种机会他怎么可能错过,现在可是让李江吃苦头的好机会,他绝不会这么轻易放过李江。
“我怎么知道我放了罗雍,你会不会出尔反尔”李江说道。
“你现在可没有和我谈条件的资本”罗安一声狞笑,他骤然转身,右手一把将茹月的外面的衣裳撕扯下来。
茹月的肩膀胸膛顿时露出了白花花的一大片,后者当即泪如泉涌,悔恨几乎瞬间充斥了她的所有神经和思想。
自己的一时冲动,让李江之前的所有努力全部白费,现在甚至将他们完全陷入了被动境地。
“怎么样,想不想让我把她剩下的衣服送到你手上”罗安的脸上露出了一抹邪笑,茹月在他手中可谓是已把李江吃的死死的。
虽然李江和茹月接触的世界并不长,但这个女孩可并不是那种令人讨厌的类型,再者当李江明白了茹月潜伏在罗氏商楼内的目的之后,更是佩服这个女孩的毅力,所以李江无论如何也不可能看着茹月这么受到伤害。
“好好,罗雍给你,只是你最好别继续拿你那双肮脏的手来碰她,否则你们所有人今天一个也别想活着出去”
李江的声音阴森如地狱一样令人寒毛之竖,他说完,一把将罗雍扔了出去,后者便如同沙袋一样来到了罗安的身旁。
只是李江的话却是让罗安不禁一阵毛骨悚然,不过想到茹月还在自己手中,身边更有这么多元神境的高手,罗安的底气不禁又足了几分。
“哈哈,好个重情重义的李江啊,可惜,你的威胁对我没有半点意义,周茹月依旧还在我手中,你能拿我怎么样哈哈哈,现在我命令你,把你体内的信仰之力交还给我父亲”罗安冷声道。
“你可想好了,真要我这么做吗”李江反问道。
“不这么做,那就看看周茹月会有什么样的下场”罗安狰狞一笑,旋即转身一把将周茹月上身仅剩的衣服撕扯了下来。
雪白如玉的上半身顿时出现在所有人的面前,茹月拼命的想要反抗,奈何身边数个元神境的高手将自己制伏的根本连动弹之力都没有。
此刻她唯一能做的只有不断的留着眼泪,也许这样一幕让她充满了无尽的羞辱,但更多的却是对李江的歉意。
“不你别管我,杀了他们,杀了他们,你别管我了李江”茹月嘶声力竭的嘶吼道。
“傻丫头,你放心,龙脉而已,给他们又如何,这些看过你身体的人,我保证,没有一个能活着从这里走出去”李江的表情平淡如水,在这万分危急的关头,他的心反而宁静了下来。
“死到临头还大言不惭,快照我说的去做”罗安疯狂的说道。
听到此话,李江顿时朝罗安缓缓走了过去,这一幕顿时让罗安无比的慌乱起来:“你你干什么相不相信,我现在就要了她的命”
罗安顿时转身捏住茹月脖子怒喝道。
“你不是让我把龙脉还有信仰之力给你爹吗,我不去他身边,怎么把这些东西给他”李江淡淡的说道。
“你好,你过来,但你最好别耍什么小把戏,否则我立刻要了这小,婊.子的命”罗安死死的捏住茹月的脖子说道。
李江没有理会罗安的威胁,他缓缓走到罗雍的身边蹲了下来,后者的脸上顿时出现了一丝期待。
此刻他的身体已遭到重创,但如果龙脉能重新回到自己身上,在短时间内,他的伤势将会慢慢恢复几分。
罗雍自己也没想到,最后还是这个不争气的二儿子罗安的机智让他们再度占据了主动权。
“罗雍,你现在心里一定很高兴吧”李江蹲下说道。
“呵呵,你最好照我儿子说的话去做,否则我可保不准那个姑娘会有什么后果”罗雍忽然一笑道。
李江不再说话,他右手忽然贴近罗雍的胸膛,体内龙脉之力疯狂涌出,强横的信仰之力再度充斥四周天地之间。
但却没人察觉到,就在他释放龙脉的瞬间,体内一丝大地之力顺着罗雍的身躯迅速转移到了大地之内。
而李江的这股大地之力里面还包裹了一丝龙脉之力,大地之力飞速的在地底游走直奔一个方向而去。
这个方向正是冲着那已经昏迷的罗箭而去,此刻罗箭离罗安身边仅仅不足十米而已。
李江知道凭自己一人要救下茹月难如登天,毕竟那边都是元神境的强者,自己动手的刹那他们便能要了茹月的命。
所以此刻李江只能另取他法,而之前重创的罗箭让他想到了这个极度危险的办法。
狂暴的龙脉外加信仰之力让这片天地和灵气都是变得暴躁不安起来,每个人的目光都是冲着李江还有罗雍而去,地底之下那股微小的大地之力自然是很容易被人忽略而去。
罗箭被罗雍重创,但龙脉之力对付恢复体力和实力的作用自然是相当明显。
“李江,你干什么我的龙脉,你没有给我”盏茶的时间过后,罗雍根本没感觉到有半点力量在体内的诞生,也就是说,李江根本没打算把龙脉还有信仰之力还给自己。
“罗安,杀了她,杀了她”罗雍顿时疯狂的咆哮道。
罗安顿时反应过来,他狞笑一声,旋即手中骤然用力,可就在那一瞬间,一道红色的光芒从十米外的地面飙射而去。
所有人都只觉红光一闪,下一刻,他们便发现,罗安的胸膛在这一瞬间已被洞穿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