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穿越小说 > 重生之我是潘金莲 > 第十一章 西门大官人
    我听声音知道这个所谓的贵客年龄并不大,但是口气挺大,不知道是哪一家公子但是听他话里的意思,和如今躺在床上的这位张定张员外只是慕名而已,难道清河县还有不认识张定的达官显贵吗或者说这个人不是本地人士,那么他会是谁呢

    我心里正在疑惑呢,却听那人朗声道:“某是阳谷西门庆,特来拜会”

    什么阳谷西门庆他怎么来了一时之间,我都有些不知所措了。

    我这倒不是怕他,而是西门庆是潘金莲这辈子的冤孽,倘若潘金莲不是失手打了西门庆一竿子,惊艳到了人家,那么也许潘金莲还能与武大郎相守一生,虽然憋屈窝囊,倒也平平安安,就是那一竿子打的,武大郎被毒死了,潘金莲和西门庆也被武松杀了。

    我以为自己做了潘金莲,命运就会改变,大不了这辈子不去阳谷县,不住紫石街王婆家隔壁,不去拿竹竿去叉门帘子,那就遇不到西门庆了,可是谁能想到他竟然找上门了,电视剧里不是这样演的,水浒传里也不是这样写的呀,难道是我这一双小小的蝴蝶翅膀,已经改变了一些即将要发生的事情。

    我在屋里正东想西想呢,西门庆可在门外晾着呢,声音听上去更加不爽了,“张员外,某这个闭门羹看来今天是吃定了呀”

    我听出来了,这幸亏是在清河,若是在阳谷,这个西门庆只怕早已经闯进来了。

    西门庆这个人还是不见为好,免得心里膈应,“哦,原来是阳谷县的西门大官人来了,光临寒舍,真是蓬荜生辉呀只是在下已经睡下,衣冠不整,不能接待,所以,大官人还是请回吧”

    “午饭还没吃呢,你倒是睡下了,睡的可真是早呀”西门庆冷哼了一声,“张定,别说你一个小小的清河首富,就是你们的知县相公见了我,也不敢如此托大,我再问你一句,你见还是不见”

    事到如今,我也只能耍无赖了,“我若是一个人睡,自然不会睡的这么早,但如果枕边有美人陪着就不同了,想什么时候睡就什么时候睡,听闻大官人风流俊俏天下皆知,不会不明白此间的妙处吧”

    “偷香”西门庆没接我的话茬,反而念起了门口牌匾上的字,“张员外,没想到你胆子比我西门庆还大,竟然敢把偷香窃玉写在门匾之上,着实令人叹服”

    我是骑虎难下,只得顺着这个尴尬的话题谈下去,只盼着能把门口的这个煞星糊弄走,“西门大官人自谦了,我是底气不足,所以挂个这样的牌匾来为自己打气,而你就不同了,你就是一言不发,敢问附近数县,谁不晓得大官人你深谙此道呀”

    我这番话,咋听起来好像是在捧西门庆臭脚,其实是极尽讽刺挖苦之能事,我知道这厮是个聪明人,一定能听出来,能把他气得拂袖而去,那真是再好不过了。

    没想到西门庆不但没生气,反而哈哈大笑起来,“本来张兄正在风流快活,我不该打扰才对,但是有句俗话说得好,来得早不如来得巧,见一面分一半,张兄可否容我进去分一碗羹呢”

    见过厚脸皮的,但是我两世为人,从没见过脸皮如西门庆这么厚的。

    “大官人也是读书之人,当听说过君子不夺人所爱,你还是请回吧,如有得罪之处,改日张定一定到阳谷登门谢罪。”我的火气腾地一下起来了,沉声喝道:“牛,你们几个别干愣着,还不替我送西门大官人一程”

    我话里话外的意思很明显,就是要赶西门庆走人了,他如果死赖着不走的话,那就乱棒打出去得了。这样一举两得,既然解了我眼前之危,又能让张定和西门庆日后掐起来,何乐而不为呢

    牛今天的悟性比平时高多了,竟然很快就明白了我的意思,“西门大官人,请吧”

    不用看,我也能够想象得出,牛几个肯定拿着顶门杠在吓唬人呢

    很可惜,他们遇到的是西门庆,人家可不是被吓大的,“我如果硬是不走呢”

    听着他平静的语气,我这才想起来这厮还是个高手,能和武二郎斗上一阵的,生猛如蒋门神,当初在岱岳摆下擂台,号称三年未逢敌手,不也只是在武松手下走了几个回合吗,这样一看,西门庆未必比蒋门神弱。只是他的泡妞技能太高明了,以至于让人们忽略了他也是个高手。

    “这么说来,我等只好得罪了弟兄们,抄家伙”听牛呼喝一声,我刚要凑到门缝那里看个究竟呢,只听得惨叫声不绝于耳,接下来便是有人拍打身上灰尘的声音,“张兄,得罪了,不是我打狗不看主人,而是小弟今日有要紧的事,必须要见你一面才行”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看来这个西门庆是非见不可了,否则的话,事情只怕是难以收场了。好在张定那厮挨了我那一下之后,睡得挺香,一时半刻的醒不过来,更好在西门庆没见过张定,我就冒充张定,硬着头皮与他见一面,尽快把他糊弄走就好了。

    我把屋子里收拾了一下,把两条锦被一起扯开了,把张定捂了个严严实实,然后把帐子放下来,给人一种美人酣睡不起的假象。

    布置好之后,我又检查了一遍,确定没什么破绽了,便做了一个深呼吸,“西门大官人,门又没拴,你想进来就进来吧,反正那一帮酒囊饭袋又拦不住你。”

    西门庆这时倒懂得谦卑了,“对下人怎么着都成,但是张兄就不同了,所以没你的允许,你这偷香我还真不方便进呀”

    说话间,只听得脚步声到了门口,紧接着吱扭一声,门被推开了,一人站在门口,脸上笑意盈然。

    只见他身着一身天蓝色长袍,带天蓝色头巾,更加衬托出那张脸的白净,张定要说皮肤够白了,可是与他一比,还要逊上一筹。往脸上看,生的是眉清目秀,齿白唇红,最难得的是,眉宇间那一种神态,初看上去有些飞扬跋扈,但是仔细一看,能把人的眼睛陷进去拔不出来。

    他就是西门庆那个最喜欢招蜂引蝶的浪荡子怎么看起来不像呀

    我的心乱了,也有些慌了。

    除了武松之外,我还从没有对另一个男人如此心慌过,难道是我在害怕,害怕那潘金莲和西门庆之间的宿命我不住地问自己,但是根本找不到答案。

    我在看西门庆的同时,发现他也在不停地打量着我。我从他的眼睛里一样看到了惊讶,更是吃了一惊,难道是自己那里露馅了

    我站起身来,陪上了一个笑脸,学着男人们施礼道:“大官人远道而来,我有失远迎,请坐下说话。”

    “岂敢,岂敢,细论起来,其实是我做事鲁莽,有些喧宾夺主了”

    西门庆上前来,大大的对我唱了一个肥诺,“我自诩风流俊俏,堪比北京大名府的浪子燕青,但是今日一见张兄,才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西门庆说得倒也是实情,毕竟他再俊俏,也是个男人,怎么比的过穿了男装的我呢

    “西门大官人过谦了。”我们两个坐下之后,我倒了一杯茶给他,“不知道大官人此来有何见教呀”。

    本来这种事情应该唤小丫头进来做的,可是我是个冒牌货,也只能自己动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