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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粗使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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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定说着,把他的大马牵了过来。“两位妹妹脚小,不能走长路,就骑我的马走吧。”

    我和小荷再次坐在大马上,只觉得这一切恍如隔世,在我被五花大绑塞进猪笼的时候,没想到还能活着回去,而且还是骑着张员外的大马回去的。

    张定则是缓步而行,不时的与骑在马上的西门清说些什么。

    西门清挨了武松那一拳,着实不轻,半边脸肿的跟猪头似的,更解气的是,因为半边后槽牙被打飞了,这厮今后吃饭,就只能用另外半边了。

    小荷坐在我的怀里,笑语盈盈,“金莲姐,有武二爷在,咱们两个以后在张府,几乎可以横着走了。”

    我微微蹙起了眉头,“那可不一定,张定和西门清正在想歪点子对付咱们呢”

    小荷很是惊讶,“他们敢难道他们不怕武二爷的拳头吗”

    “怕很怕只是这些怕还不足以让他们放下仇恨,他们越怕武二哥,就越恨我们两个,所以他们肯定会偷偷给我们使绊子。”

    “真的假的”小荷发现我一直扭着头,“金莲姐,你在看什么呢那两个鸟人有什么可看的,你难道还不够恶心呀”

    我拍了拍小荷的肩膀,“你可得坐稳了,姐在看他们说话呢”

    “看他们说话”小荷把手在我的眼前晃了晃,“金莲姐,你是不是被他们气糊涂了,怎么说起胡话来了,应该是用耳朵听他们说话,只用眼睛看,鬼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呢”

    我笑了,“傻丫头,离得近当然用耳朵听了,但是离得远怎么办就像现在,我们明明知道张定和西门清在合计怎么对付我们两个,但是由于距离太远,耳朵听不见,那就只能用眼睛看了。”

    小荷也回头看了看,接着不住的摇头,“金莲姐,我只看到他们的嘴在动,但是不知道他们说什么呀”

    “那是你不懂得唇语。”我指着张定说,“张员外真是心狠手辣呀,他让西门清寻个由头,先让我们去做粗使丫头,吃点苦头再说,如果过几天武二哥还不来,就让我们去做杂役。”

    “粗使丫头还做杂役”小荷吓坏了,也顾不得问我怎么会懂得唇语了,这样更好,省的我还得大费口舌地解释,她是我信得过的好姐妹,我不想骗她,但也总不能把自己的底儿漏了,况且我就是告诉她,我是从千年之后而来,她也不会相信。

    小荷这丫头还真像我,天不怕地不怕,“金莲姐,趁现在张员外离得远,我们干脆骑着大马跑了,等他反应过来,我们早跑远了,他的呼哨声又传不了多远。”

    “我们能往哪儿跑卖身契还在姓张的手里握着呢”

    “跑去找武二爷呀,有武二爷在,这两个鸟人还敢把咱们吃了”

    我摇了摇头,“武二哥是个讲道理的人,如果他自恃勇力的话,刚刚就强行把我们带走了,张定那些人哪一个敢拦所以说,我们两个还是在张府等着武二哥过来接为好。”

    “姐姐说等,那我就等。”这个小丫头明知道做杂役意味着什么,但还是痛痛快快地答应了。

    我心里感动,紧紧把她抱在了怀里,“小荷,你放心,只要有姐姐在,我不会允许任何人伤害你”

    张定这个老狐狸,一回到府里就躲起来了,让西门清出来做恶人。

    当天还好,我和小荷还真得享受了府里小姐般的待遇,无论是吃饭还是沐浴更衣,都有小丫头伺候的舒舒服服的,要不是我在路上读懂了张定的唇语,还真会以为这两个鸟人痛改前非了呢

    果然,到了第二天一大早儿,风云突变,府里的几个粗使丫头都不见了,据说是被张押司看中,送到押司府里劳作了,如此一来,府里的很多粗活就没人做了。

    接下来,西门清这厮就找到门上来了,说什么我和小荷既然是员外爷的妹妹,就应该把府里的事情当作自己的事情。

    听这家伙唠唠叨叨地我心烦,我就推了他一把,还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难怪他费尽心机要至我于死地,原来是被我打怕了呀

    我也只是轻轻一推,这厮就像受惊的兔子一样躲开了,“潘金莲,你想干什么”

    “我不想干什么”我摊了摊手,“西门大管家的意思不是让我和小荷去做粗使丫头吗,没问题呀,干点粗活好呀,身体结实,没病没灾的。”

    西门清这才把一颗心放进了肚子里,抹了一把额头的冷汗,心有余悸地走了。

    所谓的粗使丫头,说白了就是干粗活的丫鬟婆子,一般来说,都是由三十岁靠上的女人做的。当然也不是什么粗活都干,那些重一点儿的粗活都有杂役包办了,所以说粗使丫头的主要工作,就是洗衣服,洗床单,洗被罩之类的。

    别以为这个活轻松,要知道这么大的张府,上上下下一百多口人呢,每天要洗的东西堆得跟小山似的,以前可是由六个丫鬟婆子做的,如今她们都走了,这么多的活就全压在了我和小荷身上了。

    那个时候可没有洗衣机,也没有洗衣费,洗衣服都用皂角,还得在搓衣板上,用棒槌一下一下的砸,一天少说也得砸个上千下。

    那棒槌怎么着也有两三斤重吧,轮上千下,腰酸腿疼不说,手上还净是磨出来的大血泡,一个挨着一个,一沾水就钻心的疼。

    第一天,我和小荷连放屁的功夫都没有,一直洗到了天擦,才把衣服洗完。

    可是洗完了并不等于活干完了,还得搭起来晾干呀

    也许有人觉得晾衣服是个轻松活,那就大错特错了。

    宋代的衣服、床单什么的,都厚的很,只搭起来是不行的,晾衣绳也经不起,得一件一件地把水拧干了,再搭起来晾。

    衣服还好说,最难拧的就是粗布床单了,好家伙,带水加起来好几十斤重,拧一张床单就得出一身的臭汗。

    拿现在的时间来说吧,那天我和小荷一直干到了晚上九点多钟,才总算是可以收工了。

    但是,西门清这厮又暗中使坏,竟然没让厨房留饭,想一想,累得像狗一样,就给一个窝窝头就给打发了,对了,还有几根咸萝卜条。

    好歹填了五脏庙,我和小荷躺在床上,眼睛都涩得直打架,但就是睡不着。

    小荷的情绪少有的低落,“金莲姐,我只怕是熬不到武二爷来接我们了。”

    把我气的一巴掌就甩过去了,“你说什么呢,不管再苦再累,都得给我好好活着。”

    不管怎么说,她还只是个十五六岁的孩子,我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妹子,咱们不怕吃苦,而要把西门清对我们的折磨当成一次机会,来锻炼自己。”

    小荷傻乎乎地看着我,“姐,这样的锻炼有什么用”

    我笑了,“当然有用了,最起码我们可以自己保护自己,或者说就是能像武二哥一样收拾坏人。”

    “真的假的”小丫头来劲了。

    我轻轻点了一下她的额头,“我们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是比亲姐妹还亲,你说姐能骗你吗”

    看小荷还是一副半信半疑的样子,我就给她举了一个接地气的例子,“牛厉害吧,只要你跟着姐学,只需三个月,你就可以打得他满地找牙”

    小荷这一次终于相信了,“姐,我听你的,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以后再也不要死要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