苕华对天骄说道,“攻他的脚”再给天骄使了一个眼神。
天骄立马会意。
洛易哼道,“打不过还请帮手,要不求求爷我,或许让你死得爽一点”
天骄笑笑不说话,她真的全力去攻洛易的腿,她一个匐身飞地的动作直逼他的下腿,当洛易正要向地上的天骄刺去的时候,天骄忽地窜起身来,亮剑从下往上刺去,由于洛易的枪太长,没有剑的柔软灵活,收回来时只差了一秒钟,天骄的剑已经到达了洛易的喉咙,非常之快。
苕华拍手叫好,赤猿则是面色铁青。
天骄死死抵住洛易的脖子,邪魅的说道,“都说了,让你照看好你的小爷,今天我就不客气了”
洛易立马护住自己的下体,面色扭曲的说道,“你想开点”
天空霎时乌云密布,杀气森森。
天骄眼神如刀,立刻从腰兜里掏出一把锋利的匕首,凛然出鞘
天骄将匕首抵在洛易那登徒浪子的胸口。
“你想做什么小贱人,你若是伤了我你也别想活着出去”
洛易心中惶恐,却未表露在面上,只是低声说道,他的小眼睛望望那匕首又望望天骄
只见天骄轻声一笑,“你不是要睡我么”
洛易的汗水顺着脸颊一滴一滴的落下,“你要干什么”
天骄没有说话,那匕首泛着银光,顺着胸口下滑,落在他的小腹上,只隔了层薄薄的布料,他都能清楚的感觉到尖利的刀口正抵在自己的皮子上
洛易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这种气氛对他来说简直就是凌迟
天骄嘴角勾起一抹浅笑,然后那匕首在小腹哪里停住转圈,接着继续下滑,下滑慢慢的停在了洛易得双腿中间
天骄的眼神望向赤猿,她哼声道,
“没了小爷我看你还怎么装大爷”
“噗”
锋利、尖锐、毫不含糊
白刀子切,红刀子出,天骄眼睛都没眨一下,这就是天骄为何碾压一片男人坐上了菁英堂队长的位置,心比男人还狠辣
哇靠,简直就是女霸王,太劲爆了苕华佩服天骄得五体投地
天骄寒冷的眼光投向赤猿,他的双腿不自觉的加紧了几分
凤阳局的男人们估计都不敢看天骄,这女人估计是疯了,比男人还男人
洛易躺在地上嗷嗷直叫,抱着他那命根子嘶叫道,“副帅,救我,救我”
“没用的东西”赤猿一脸嫌弃,他又说道,“将他抬出去,扔了,喂狗”
赤猿带来的几条狼犬也在嗷嗷直叫
洛易一听,立马就吓晕了
赤猿有些坐不住阵,破口大骂道,“大司马,你的人将我的人伤了,你说这可怎么办”
白琳墨理了理衣袖,十分绅士的说道,“洛易经常调戏民间的良家妇女,纵色于青楼,我们这是为民除害,想不到赤副帅还对这种人怜爱有加”
“哼,今日我们是来挑战你们菁英堂的,若是你们输了,就将菁英堂归我凤阳局难道你们菁英堂只有天骄这种恶女”
“若是我们赢了,你们今天带来的所有东西全都得留下,包括那些狗”
“好,你们堂的人呢,出来吧”
苕华明媚的眸光一闪,她微笑的站了出来,对赤猿弯腰说道,“凤阳副总管,既然你们的人武力不佳,不如就比技能吧,若这局你们赢了,我们菁英堂就归您;若是输了,就按大司马说的做,如何”这条件已经很便宜你凤阳局,我还不信你会不答应。
“好,那你就说,比什么”赤猿阴狠狡诈的说道。
苕华缓步上前道,“听说,赤猿副总以前是狩猎族的人,那么弓箭可以吧”
一个养尊处优的花瓶还敢跟我比弓箭,简直自不量力赤猿粗糙的手摸了摸身后用了二十年的弓箭,呲牙道,“若是你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白琳墨则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他凤眼斜望了一眼楼上的衣人,只见那人立马将手中笼子里的两只鸠放了出来。
苕华也自信的道,“看,那天空上飞的大鸟”她指了指头顶上空飞的鸠们。
赤猿的脸色瞬时变得铁青,他冷哼道,“看到了,那大鸟离我们起码几十仗远,根本不可能射得中”
“那我射中了,你就算输了”
“好”
所有人都用讶异的眼光看着苕华,这个淡定的女子气场却十足,她的话语不轻不重却能叫人信服。
苕华拿出蓝羽弓,比了比,正准备射击那两只鸠。
赤猿突然哈哈大笑道,“小丫头片子,你当来玩儿的吧,拿这么把花里胡哨的破弓”
凤阳局的另一个小头目也笑道,“就是,副帅大人,我看咱们就别比了,免得有人说我们欺负小姑娘。”
天地唯我,屏气凝神,千钧一发,唯我独尊
苕华心中默念,并不理会他们。
苕华飒爽的身子站得笔直,丝毫不减女侠风范,她的裙摆也随吹起来的风飘飘轻扬
只听“咻”的一声。
没人看见那只羽箭是如何发出,只看见一道白光闪过,随即就是一只色的大鸟从天而降,直直的掉落在赤猿的面前。
赤猿的面色惨白,糟了,今天兴许是上了当
“怎么可能,这么远的距离不可能射得中”赤猿有些怀疑自己的眼睛,可这就是亲眼所见
“喔赢了,我们赢了”刚才醉倒的玄武营士兵都忽然醒来,他们尽情的欢呼着
赤猿大觉不妙,“你们不是已经睡死了么,怎么可能又醒来”
白琳墨笑道,“这两只鸠昨晚在本府睡的很好,赤副帅不用担心”
原来是他们早就知道鸠酒的事情,原本凤阳局的人是想用鸠的羽毛来落入他们的井水中,到时候全部人都和着酒一起喝了他们就前来挑衅,将菁英堂拿下,没想到却被他们察觉,给将计就计,糟了道空城计
赤猿早已怒火攻心,他拔出自己的大刀来,厉色道,“所有凤阳军都不许走,要么死,要么拼”他知道自己是无法射中那么远的高空,要他交出这些一百精兵,他宁愿死
“哈哈,凤阳军还是挺适合玄武营的”一个邪魅爽朗的声音传了过来,仿佛在说今儿的天气真好啊。
是辰岂歌,他带着一些朝中武将大臣过来了,是从听雪筑方向来的,而不是玄武营的大门。
“吾皇万岁,万万岁”
“都起来,”辰岂歌又转向身后的大臣们问道,“诸位爱卿,你们怎么看”辰岂歌一身明黄的绸缎龙袍在人群中十分耀眼,挺拔伟岸的身姿在风中屹立不倒。
各位年轻的武将士们都应声回道,“皇上英明,臣觉得这凤阳军应该属于玄武营。”
其他的人也都纷纷表示赞同,好像在说,今天的天气确实不错。
赤猿跪在地上,血红的嘴唇都变得惨白。
苕华见辰岂歌的目光往自己这边转了过来,他的嘴角噙着一抹笑意,定定的朝自己这边走了过来
辰岂歌大步的走向苕华,大手揽住她不堪一握的腰肢
苕华瞪着眼睛,“你怎么来了”
辰岂歌另一手摸着她的耳垂,凑近脸笑道,“朕来看看你有没有受欺负”
苕华撇开脸,道,“有”
辰岂歌一副疑问的表情望着她,“嗯”
“你你理我远一点就是对我最大的恩赐了。”苕华瞟了一眼四周异样的眼光
辰岂歌更加将她抱得紧一点了,“看来,是没有被受欺负,那好,就没有人用死了。”
“你能不能别这样,我感觉自己都要被眼神杀死了”
四周的目光都很复杂,有惊讶,有羡慕,有嫉妒
辰岂歌不说话没有人敢说话,气氛显得有些压抑。
他突然咳嗽了一下,对白琳墨说道,“大司马,这里就交给你处理了。”
白琳墨恭谨道,“是,来人,将凤阳局现场所有的东西都带走,即刻归到玄武营门下。”
赤猿不敢说半个字,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带来的一百精兵和五十匹上好宝马,还有十条精健的猎犬全都给收走了他的内心此时是在吐血的
苕华暗地里对辰岂歌放在自己腰上的手指一根一根的抠着,可就是扳不开,她的表情显得有些别扭,“你再这样,我的腰就要折了”
辰岂歌一听,马上就松了一点手中的温软香玉,可是并没有放开。
苕华想乘机抽离他的身不成功,就踩了一脚某男的龙靴
辰岂歌不痛不痒,并未表现出怒意,他拂袖道,“既然赤猿副将如此的慷慨,今晚就留在玄武营多喝几杯吧”辰岂歌又对子琳说道,
“打道回府”
“回哪儿去”苕华问道。
“当然是听雪筑”
“你放开我,这么多人看着呢”
“安静点,不然这戏没法演了”
听雪筑。
没了这睽睽众目,苕华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挣脱了辰岂歌的禁锢。
苕华摸了摸鼻子,戏谑道,“演戏,皇上还真是有闲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