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气期十层这个之前林天遥望而不可及的修为,如今的他,终于达到了。
曾几何时,林天被这样的高手追了很远,却没有还手之力。但是现在,他也达到了这样的修为。
如果此时的林天还在最早的天玄宗内,那么他应当是天玄宗第一内门弟子。除了他之外,没有任何弟子的修为能够达到如此。
而实际上,此时林天的实力要远远超出他现在的凝气期十层。
首先是经验,活了如此之久的林天如论是所拥有的法决,还是实战经验,都要远远的超出他现在的水平。可以这么说,现在的林天如果面对于同样是凝气期十层的的修士,没有一个人会是他的对手。
除此之外,林天还拥有三个灵穴,这是寻常的修士绝对不会具备的。常人只有一个灵穴,通过灵穴得到一种形式的加成。但是林天却有三个,所带来的实力加成不是常人可比的。
再有就是他所拥有的法宝,无论是混元剑还是万魂嗜魔旗,都不是他这个层次可以拥有的。不要说是他,即便是那些启灵期的修士,都不会有这样的法宝。
综合起来,现在林天尽管是凝气期十层的水平,即便假如遇到凝气期巅峰,也就是凝气期十二层修为的修士,也是有自保之力的。
可以这么说,现在除了筑基期以上的修士,没有人能够威胁得了现在的林天。在达到了凝气期十层之后,林天可以说能够横扫整合凝气期的修士。
而对他最重要的并不是这些,而是他所拥有的九幽魔殿。
按照之前的规律,达到了凝气期八层的他,可以从九幽魔殿中放出凝气期十一层的手下。而现在的话,他完全可以直接放出一名筑基期的手下。
这样一来,现在林天的安全性要提高不少。虽然说东池郡这边的修士一般门派以凝气期的弟子居多,但是作为东池郡第一大门派的天机门,其内门弟子大多都是筑基期的修为。虽然说东池郡地势辽阔,筑基期修为的任仅仅有几百人,一般的情况下不容易遇到。但是现在有了这样一个底牌,他的安全性还是提高了不少。
不但是能够从九幽魔殿中放出筑基期修为的高手,成功突破到凝气期十层制后,林天已经进入到了凝气期最后的关头。只要加以时日,突破到筑基期修为不是什么问题。
现在的林天只不过需要一千块灵石,就能够复制出一枚培元丹来。这种凝气期巅峰最看重的丹药,在林天这里却可以很容易的得到。在踏入了凝气期十层之后,林天通过内视发现了他的第二灵穴恢复了一些光泽。也就是说,过不了多久他便又能继续的复制出一枚培元丹。
培元丹如果拿到市面上出售的话,绝对会引起轰动。不要说那些小门派,即便是一些大门派能够拥有几枚培元丹已是不错。一般的门派,如果有这样的丹药,绝对会视为镇派之宝。这种丹药即便是启灵期的修士,也没有把握每次都炼制成功。而且炼制这种培元丹,所需要的灵药不计其数,这样的数量绝对不是一个小门派能够承受的。
太昊门是中陵郡三大门派之一,拥有弟子数万,这样的规模比起东池郡的天机门也不知高了多少。就是这样的门派,他们的启灵期长老不过才能够炼制出一枚培元丹来。故而由此可见,培元丹的珍贵程度。
突破到凝气期十层后的这几天,林天并没有离开客栈。就在三天之后,林天便又成功的复制出了一枚培元丹。
经过林天发现,他的第二灵穴在之前复制完一枚培元丹后黯淡了下来。但是在经过三天的恢复之后,又重新有了光芒。而在试验之后,果真又能够吸收掉一千块灵石之后,成功复制出一枚培元丹来。有了这个结果,林天十分高兴。这样一来他就放心下来,只要有足够的灵石,他便可以源源不断的复制出培元丹。
一个月后
身着一身青衫,林天走在了混元城的街道上。三转两转,他便来到了一座建筑前。
“一个多月没有来了,不知道他还能否认识我。”看着眼前玉心堂三个大字,林天心中暗道。
与之前不同的是,林天看到此时玉心堂的大堂中多了几个人,正在讨论着什么,应该是买东西的人。这些人都是凝神期四五层的修士,修为并不高。
“呦,先生来了,快请快请。”就在林天刚毅一入到玉心堂大堂的时候,里面的小伙计见到林天眼睛一亮。急忙甩掉了和他打听价格的那名修士,一脸媚笑的朝着林天跑了过来。
“先生可是好久不见,我们掌柜的此时正在楼上,先生快请。”来到了林天的面前,小伙计做了个请的手势,点头哈腰的说道。
“莫非是我上次卖的那清云丹,从而得到如此重视”看着眼前的小伙计,林天心中暗道。
不过在它看来,清云丹不过是一千多块灵石的东西,对于玉心堂这样的店铺并算不上什么。这个小伙计的态度,显然是有些过了。
但是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小伙计如此态度,林天也无法说什么,只能点了点头,朝着玉心堂的二楼走去。
“这个人是谁啊,你看那小伙计的态度,比见了他亲爹还亲。”林天走后,大厅中有人开始议论起来。
“是啊,你别看那小伙计修为不高,但是平时却牛的很,对人一副爱搭不理的样子。今天我还是头一次见他如此对人,看来那个人的身份一定不简单。”
“没错,来到这里能够被那伙计如此招待,而且一下子就能够上到二楼的,绝不是一般人。”
大堂的人议论纷纷,都在猜测着林天的身份。
但是林天不知道的是,玉心堂对面的丹玺中,那个青衫中年也发现了林天的身影。
“去查一查,看看那个小子究竟是什么来头。”回过头,中年男子冲着身旁的一个短褂年轻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