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拔出长刀,准备大开杀戒,没想到楼梯那边刚传来了脚步声,立刻就有一道乎乎的东西朝着我这儿扔了过来,
什么玩意,
我心中一跳,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十来步,远离此处,没想到下一秒,双眼之中一片炫目的光芒,整个人都失去了视野,
闪光弹,
我擦,
本来我对这帮家伙并不怎么放在心上,然而这闪光弹的出现让我心中立刻就感到了不安来,
这帮家伙显然也是知道了自己未必能够拿捏于我,于是便准备毫无顾忌,一点儿江湖规矩都不动,随意使用各种现代兵器,唯一的目的,就是杀伤于我,
无论是枪,还是手雷,这些东西对于我来说,都是一件稀奇之事,
事实上与人在热兵器之上的战斗,我基本是在国外有过这样的经历,比如在欧洲,或者白头山,而在国内,因为严格的枪支管理制度,还有行业里的强烈自律性,使得用枪的人并不多,
毕竟在国内,任何刑事案件,只要一涉及到枪支,都得是省厅挂牌的专案组来处理,十分严格,
然而这帮人却夷然不惧,说动枪就动枪,
不但有枪,而且还有闪光弹,
尼玛这是在打cf么,跪求,淬炼至大成,算是其中的一件,长刀如我兄弟,需要用心安抚,
转动,劈砍
我堵在了门口这狭窄的空间里,然后持刀而立,不断地游走,并且施展出了脱胎于南海剑技的刀法,一时间长刀纵横,刀锋翻浪,将这长廊之中充斥着各种危机,
几秒钟之后,我又一刀,与那个手持狼牙棒的家伙再拼了一记,
铛,
这一回与上一次的结果却是截然不同,因为我抓准了机会,陡然出手,血刀斩在了狼牙棒的连接之处,
这玩意的杆身是伸缩的,棒子头那儿却是螺纹连接的,
这使得它在携带的时候十分方便,随时都可以带着,并且能够迅速地形成战斗力,但缺点就在于棒子的结构上面还是存在着一部分的瑕疵,
这是主因,另外还有一点儿,那就是对方的棒法有问题,
据说天底下对于棍棒的领悟,有两帮人做得最是厉害,一帮人是佛门的护法棍僧,这些人秉承着佛门不杀生的思想,将一堆棍棒耍弄得风生水起,那叫一个厉害;而另外一帮人,则是白头山过去的那些人,
他们耍弄棒子的法门,是有着千年的历史传承,
而我在此之前,正好见过了刷棒子最强横的那一批人,以白头山少主为首的凶人们,对于棒子的领悟,绝对不是面前这人所能够比拟的,
所以从格斗的技法上面来说,我占据了绝对的先机,
砰,
这一刀,将对方的狼牙棒给斩断成了两截,而旁边有人却悄无声息地刺出了一把尖刀来,想要将我的性命给拿了去,
我深深明白不进则退的道理,猛然向前,把长刀捅入了那个手持狼牙棒的壮汉胸膛之中去,
这一下,却是正好避开了身后那悄然无声的尖刀,
啊
长刀入体,那种剧烈的疼痛让这壮汉忍不住惨叫了起来,那声音是如此的歇斯底里,使得整个走廊都回荡着这样的惨嚎声,在这样的夜里,显得格外惊悚,
血刀开了荤,没有任何犹豫,陡然掏出了来,然后回刀过来,与那把尖刀猛然撞击了一下,
铛,
一声脆响,那刀上面的力道十分浅,一触即溃,而在下一秒,那家伙居然又出现在了我的右边来,
再一刺,
当感觉到了对方的速度时,我的心头一凛,这才知道张波召集的这些人,或许并不如此刻的我,但从别的方面来说,却都有自己的独到之处,
当这些人将自己的长处都发挥到了巅峰之时,对我的威胁其实也是巨大的,
双刀客的刀法十分泼辣,宛如一大蓬的鲜花盛开,浓烈而灿烂,在这样狭窄的空间里,并不适合长剑大刀的劈砍纵横,所以他这种贴身缠斗的打法,的确占据了很大的优势,
难怪对方会派他上前过来,显然也是想要将这一优势给最大化的扩展出来,
他们想要将我给拖住,却不曾想到,我也想要将对方给拖住,
而对方更加没有想到的,是虽然这个双刀客擅长泼刀缠身的法门,但却忘记了一件事情,若是论起贴身短打,这世间又有几种手段,能够强得过南海龟蛇技和十三层大散手呢,
面对着这样的对手,为了节省龙脉之气,我甚至都没有用出逸仙刀,
叮叮当当,十几个回合之后,我终于瞅准了一丝机会,然后放出了绝招来,
黄狗撒尿,
这一招是在拼斗的瞬间,将自己的身子缩成一团,从敌人的视线中造成陡然消失了的效果,然后从下而上,猛然一脚上踢出来,
这一脚最佳的目标是敌方的裆下,而次要的目标则是对方的下巴处,
无论哪儿,都是十分致命的,
砰,
这从陆左身上偷师而来的一招妙手,同样也是出乎于双刀客的意料之外,尽管他手持双刀,护住了自己的周身要害,却没有想到世间居然还有如此出乎人意料之外的手段,
于是在一阵激斗之后,他被我一脚踹在了裆下,紧接着整个人腾空飞起,重重地砸落在了走廊的天花顶上,
砰,
这一下,再一次跌落地上的他连爬都没有能够爬起来,
而随后我手持血刀,左冲右突,将好几个跟前的家伙给直接砍翻在地,一时间气势汹汹,
然而此时烟雾弹的烟气却散去了一些,我瞧见在不远处,有四五个人手持着长短枪支,朝着我这边瞄了过来,
啊,
我的心中一阵激烈跳动,没有任何犹豫,便直接躲进了房间里去,将门给关了上来,
这门“砰”的一声合上,走廊处便立刻传来了炒豆一般的枪声来,砰砰不绝于耳,吓得房间里的高翔和向馨蓝浑身颤抖,
此刻的向馨蓝终于缓过了神来,冲着我哭道:“王明,到底怎么回事啊,我们还有没有救,”
我看了她一眼,微笑着安慰,说没事的,你就当是一场噩梦,马上就好了,
话音刚落,窗外却是传来了一阵又一阵的警铃声,
有关部门终于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