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自从上次斩杀了那于建国等星海宗的弟子,楚墨便缓缓的走在这绵绵的青山之中。
御剑飞行
若是自己这些日子长期御剑飞行,恐怕就要可以横穿整个北域了吧
那君无邪找自己岂不是要耗费一段时间
所以,自从那天之后,楚墨就很少御剑而行,欣赏着这修仙界沿途的美景,却更是为了等待那君无邪的
整整三天的时间,这楚墨才走出这一片绵绵不绝的青山,这里已经不知道是什么地方了,至少,楚墨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一出绵绵不绝的群山,映入眼前的却是一片不大的湖泊,微风徐徐而过,在湖面掠起一阵涟漪。
“湖在这群山边脚竟有这一片湖,到也是难得”脸上带着一丝微笑,却是转身就走,只是当看到湖边那一座由茅草屋搭建而成的房舍之时,眉头紧皱了起来
房舍门前摆放这少许的零星的座椅,屋顶边沿却是挂着一面由麻布织造而成的帆布,上绣:茶
这群山脚下,并无什么人烟,这地方竟有着这茶舍
当真诡异
在这地方岂有生意可言
而今,在这茶舍之内,座椅之上,一老叟正悠然而躺,手持一柄粽扇,好一副悠然自得佰渡亿下嘿、言、哥 免費無彈窗觀看下已章節
眉头微微紧皱,原本想要离去的脚步却动了起来,他没离开,却是来到这茶舍坐了下来
“老者,来一壶茶可好”脸色平静,楚墨却是淡然的坐了下来,在他坐下来的那一刻,原本微闭着眼睛的老叟却是睁开了眼睛,朝着他望来
“青丘湖这里已经许久未有人来,也罢,便让老朽为了斟一杯清茶”老叟的声音显得有些沧桑,直到这老叟站起来,楚墨才发现,这老叟极其瘦小,仿佛一阵微风便会将其吹倒一般。
楚墨没有说话,而是静静的看着老叟,直到他将那一杯清茶放在自己的面前。
虽是要了一杯清茶,可是楚墨却没有动,也没有去看,反而将目光看向那老叟:“茶,是好茶”
“的确是好茶”老叟佝偻着身子,却是又去那躺椅上躺了下去,继而闭上了眼睛,只是听到楚墨的话,终究还是淡淡道。
“这茶水用的便是那青丘湖水”楚墨看了眼老叟,却是将那目光看向那青丘湖:“倒是好湖”
“你知这湖”这一次,老者倒是睁开了眼睛,直视着那楚墨,浑浊的眼球中,泛起一阵涟漪。
“你说过,这青丘湖已经许久未有人来”楚墨却是淡淡一笑。
“是了是了我却是说过这话了”老叟脸上带着一阵懊恼:“这人啊,上了年纪,这记性便不好了”
“老者不是普通人吧”楚墨紧紧的盯着老者,虽然从这老者身上没有察觉到丝毫的灵气波动,可是,楚墨却深知这老者不简单
这空旷无人的绵绵群山之中,这荒无人烟的青丘湖边茶舍,这老叟,恐怕已经在这里许久了
又有哪个普通人能他有这般毅力又有哪个普通人能耐得住这份孤寂
听到这话,那老叟本身浑浊的眼球猛的闪现一抹精光,那一双眼球如星空般深邃,随即,那老者却是闭上了眼睛悠然而躺,微笑道:“小伙子,说吧,想问什么便问什么吧”
楚墨微微一愣,这老叟的话题转得未免有些太快了吧,按道理来说自己这般说,这老叟本应该解答的,他倒好,竟直接问自己要问什么
不错,自己确实有话要问
既然如此,那自己又何须拐弯抹角
“你说过,青丘湖许久未有人来,究竟多久”目光有些逼迫之意,在自己刚刚看到这青丘湖的那一刻,楚墨内心有种奇怪的感觉,这种感觉他从未有过
“是许久了,可是,我却不知道,自从有记忆开始,这里便没人来了”老者仿佛陷入了一片追忆之中,脸上带追忆的神色。
“那你又为在这既然无人,又为何不离开”
一个许久未有人来临的地方,却有着一老叟在这里开着茶舍
青丘湖有怪,这老叟更怪
“不是不走,而是走不了”
“为何”楚墨没有动,可是眼神却紧紧的盯着那老叟,越是神秘,自己越是想要知道
“看到那一座山了没”老叟没有睁开眼睛,抬起那枯皱的手臂,朝着那青丘湖方向而指,在那青丘湖百里之外,果真有着一座小山
山不高不过百丈,可是却笼罩在一片云雾之内,唯独露出山巅
山巅之处,那里却有着一株古树
树不过几十仗,通体枯黄,枯叶零落,虽距离百里之远,可是却显得格外显眼
不止那树,那百丈山峰皆是一片枯黄,满是死气沉沉,仿佛是那迟暮的老者一般
“和它有关”楚墨眉头紧皱着,如今不止是老叟怪,青丘湖怪,这山也跟着怪了
“那山名为青丘山,山巅之树名为菩提,而我,便是守护那山,那树,故而,不能离去”
楚墨眉头越发的紧皱了起来:“青丘山菩提树此时两者已经枯黄将死,你又如何能守护”
“等”
“等等什么”
“等一个能救得了这青丘山,救得了这菩提树之人”老者声音显得有些沧桑却又无情
“如何能救”
“不知”老叟轻轻一叹:“有记忆之始,一日三升三豪青丘湖水,徒步百里,登峰百三十三丈,用这青丘湖水浇那菩提树根,勉强让这青丘山,这菩提树缓那枯萎,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为何”
“那菩提树生机已经蔓延至主干之处,菩提树一旦彻底枯死,青丘山将毫无生机”
目光凝聚那青丘山,那菩提树,这一刻,楚墨眼神颇有些复杂,他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有这般难以言表的情感。
三升三豪青丘湖水,徒步百里,登峰百三十三丈,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这老者,究竟坚持了多久”楚墨不知道,但是他知道,必定很长
究竟为什么,为什么这老叟为了这一座山,这一颗树,这一辈子,甘愿重复着这样的一剑事情
究竟为什么